“抱歉,”孟西南低声说。
可是他却没松开自己的手。
邵宜抬头望着他,声音有点儿没底气地说:“那你松手啊。”
孟西南低头看她,见她垂着脑袋,低声一笑,温热的气息就那么贴着她的脸颊而过。
真暖,真痒。
蒋静成赶过来后,接到言喻,一见她醉地都趴在桌子上,登时皱眉道:“怎么让她喝了这么多。”
“赶紧把她带回去吧,要不然这酒吧的酒都该给她喝完了,”孟西南是真无奈。
对于这么个小酒鬼,他连说话声音都不敢抬高。
原本他是自己准备送言喻回家的,结果她哭着喊着要小成哥哥。于是孟西南真是压着无奈,给他家这个小叛徒,给她的小成哥哥打电话。
邵宜刚好去了洗手间,等她回来,就见言喻已经不见了。
“小成把她接回去了,咱们也走吧,”孟西南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等她出门的时候,孟西南才发现她没穿大衣外套,邵宜见他满脸异样,只得解释道:“你没来的时候,我的衣服别另外一个人吐脏了。”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孟西南是不太理解,居然有人会在大白天把自己喝到吐。
他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邵宜推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