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欲迷人眼,谁也分不清谁是谁!”
白苏墨羡慕顾淼儿,她总有无尽的活力,就连抱怨也都如此绘声绘色,面面俱到。
顾淼儿话音刚落,胭脂端了凉茶上来。
顾淼儿赶紧掩袖呷了一口。
烈日当空,白苏墨知晓她哪里是去琉璃坊,不过是特意过来看她,才正巧路过琉璃坊罢了。
顾淼儿放下茶盏,果真开口问起:“对了,今日秦大夫可来看过了?你的耳朵何时能听见声音?”
“哪能这么快?”白苏墨笑。
顾淼儿追问:“那秦大夫如何说?”
“要再等上十余日看看。”白苏墨言简意赅。
“还要十余日?”顾淼儿先是愣了愣,须臾,又拍了拍胸前,宽慰道:“不怕不怕,我娘常说好事多磨,等这十余日一过,你便能听见了,我们就去东市的夜市听皮影戏去。我听说京中来了全州最好的皮影戏班子,要在京中待到中秋过后呢,可以大饱口福了。”
她自己爱看皮影戏,便觉人人都喜欢皮影戏得很。
白苏墨拎起画扇轻轻摇了摇,故作为难道:“可我就喜欢宝胜楼的七宝桂花酥。”
顾淼儿叹道:“哎呀,看看,我早前说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