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两人都相视一笑。
同褚逢程相处,也很是轻松。
……
走了一路,正好寻了一旁的茶铺歇脚。
褚逢程倒了茶水,递于她。
白苏墨饮了一口,褚逢程才致歉:“白苏墨,今日之事是我之故,我需应付我爹,只好请你跟着跑了一趟。”
白苏墨笑:“褚将军竟如此不讲道理?”
褚逢程也笑:“他讲与不讲道理,全凭心情。”
白苏墨道:“那是心情好的时候不讲道理,还是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讲道理?”
褚逢程饶是认真得想了想:“都有。”
白苏墨笑开:“那正好,我也需应付爷爷,扯平了。”同褚逢程相处这一路本也算轻松,她也无费神,似是同朋友一般闲聊,时间打发也快。
褚逢程微顿:“白苏墨,你与想象中不同。”
白苏墨斟茶:“所以,你先前有意提及失聪两月,又是暗无天日,又是度日如年,都是特意编造来引我厌恶的?”
褚逢程笑而不答。
白苏墨也笑:“褚逢程,你可是已有心仪姑娘了?”
所以才要惹她生厌。
褚逢程端起茶杯,眸间挂着笑意:“有,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