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那种带着点执拗的青涩和那个年纪才有的恣意张扬，你们觉得你们表现出来了吗？”黎曼面无表情地对站在篮球场上的两个主演说道。
这一场戏，已经拍了四次了。
四次都找不到导演要的感觉。
黎曼捏捏额角说：“你们休息五分钟，对对戏，找找感觉。”
然后两人的助理都走上去递水，化妆师则上去补妆，整理发型。
两人站在原地，没有动。
陆凉垂着眸开始思索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自己的心老了，所以演不出那个味儿吗？
唐致忆在旁边，也在思考是哪里不对劲，他从前一直听说过黎曼黎导的大名，但这是首次合作，没想到真的如传闻中的那样严格克己，同时也从不随便大吼大叫训斥艺人，但恰恰是她太过平静的样子，更给他压力，可能这就是气场吧。
唐致忆看对面陆凉也是一脸苦恼和思索的神情，笑着说：“难道是因为我们毕业太久，老了，找不到年轻的感觉了？”按两个人的年纪，其实毕业也没几年，还称不上老。
陆凉忽然一怔，扭头对唐致忆说：“我知道了！”
唐致忆凝神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我一开始就把方向弄错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