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送酒,也没人会劝他喝酒。
周子昀没应声,他又岂是几年前那个一杯倒的人了。
这么些年,酒喝了不知道多少,可却不会再醉了。
繁繁低着头,也没再看他。
自顾自的喃喃:“对不起。”
她低着头,也不管周子昀有没有在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其实繁繁知道,说这些都很无力。
但没办法,不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好像永远都消除不了。
也即将一直都这么下去。
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个性,在这件事情上,繁繁即使再自信也没用。
即使有身体问题的这个原因,也不足够可以让她无声无息的消失六年。
更何况还是一声不响的。
虽然知道这话一说出口必定会换好周子昀的嘲笑或讥讽,但她很无力也很无奈,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表达了。
只能是懦弱的说出那三个字。
周子昀觉得自己的指尖都在颤抖,眼前的人是熟悉的人,是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以前的沈繁繁任性自傲,目中无人也没说错,她从不会给人道歉,他从没有从她的嘴里听到对不起这三个字。
可现在不仅听到了,还是对着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