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食须得温热,但也不可过烫。”
    又对钟荟道:“娘子莫靠近水边,若有哪里感觉不适切不可逞强,莫怕夫子责怪。”
    “你已经念叨过许多遍啦,”钟荟笑着道,“不过去园子里上会儿课,午时便回了,不晓得的还道我们要探龙潭虎穴呢,这秦夫子莫不是会吃人?”
    阿杏和阿枣都凑趣地笑起来。
    “娘子莫取笑奴婢,”蒲桃双颊泛红,一板一眼地道,“若不是走不开,奴婢说什么也要在娘子跟前伺候的。”
    “行了我的好阿姊,”阿枣半真半假地娇嗔道,“偏你是个能人,咱俩都是废物不成?”
    这话就有些火药味了,蒲桃脸上非但不见愠色,连一丝尴尬也无,反而顺着话头道:“你能,你能,瞧把你能的,别又当了肉垫子,回来哎唷哎唷地喊疼,还劳累我们夜里起来给你上药油。”
    “我那是舍身护主!”阿枣一扬下巴,豪迈慷慨地对钟荟道,“小娘子别怕,下回再有什么事儿奴婢还给您垫在身下。”
    “还是别了,”钟荟连连摆手道,“我可没有第二对松石耳环赏你,再舍几回我这奁盒得空了。”
    “看不出来娘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心疼嫁妆了!”阿枣促狭地笑道。
    “你这刁奴!我告诉老太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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