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荟带了点颤音道,“这回有了防备必无碍的,不瞒你们说……前日我阿娘,就是先夫人,托梦与我,说那日我落水一病不起是因着一位姓袁的小娘子在…...呃……泉下太寂寞,想找我做伴儿呢……一次不成,早晚还有下一次......除非亲到此处念经超度方能解厄……我心里也怕得很,你们可千万别走远呐!”
    钟荟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这种瞎话也只能拿来诓骗他们两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
    她趁着两个婢子战战兢兢寒毛直立的当儿下到水边,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念经,眼睛却不住地四处打量,见水中一块半露的石头似乎比别的都要平滑些。
    她蹲下身用手摸了摸,果然似是有人刻意打磨过,前些日子有仆人在此落水想必也是因此缘故。
    若是涂上油,再用什么法子把人引到这里,十有*是会鞋底一滑落入水中的,不过为了什么呢?这里水浅,离宅院又近,弄出点动静来立即就会有人赶来,钟荟默默思忖,园子那么大,若是她要戕害人性命,绝不会选这么一处地方。
    倒是寒冬腊月的,多半能叫人病一场,曾氏又为什么偏要她在那时候得病呢?为了阻止她进宫赴宴么?姜明月又不是没进过宫赴过宴,那回的宫宴上有什么特别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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