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一房一个样,竟没有个定准,他们家长房的两个儿子长得倒不赖,可惜都娶了亲,二房三房俱无足观,想那裴太保弱冠时也是京都数得上的美人,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一连过去几队车马,女郎只是一个劲摇头,竟连批语都欠奉。钟荟杞人忧天地担心她摇头摇太猛,将自己晃晕过去,却见那女郎突然指着远处一个着紫衣骑枣红马的少年振奋道:“终于等来了个能入眼的!让本......娘子我瞧瞧,这双桃花眼一看就是萧家人,宛转多情,眼珠子活,将来想必是个懂风月的,噫!生了双薄幸唇,不知要哭煞多少小娘子也!”低头掰了掰手指,胸有成竹地道,“对了,必是萧家三房的九郎,年岁对得上。”
回头对那目瞪口呆的村妇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掷了,不过萧家盛产纨绔,看看得了,别太上心。”
萧家车马经过后,又是一系列乏善可陈的人家,便有人不耐烦起来:“那卫家人何时才来啊?”
“卫家人自然是压轴的,急什么,”那女郎老神在在地朗声答道,“咦,怎么还不见钟家的车......哦,对了,他们家十一娘年前刚过世,想必是不会来了,可惜,钟家人也是生得好相貌,可惜子嗣不丰,还有祖传的少白头,钟太傅的独子也是芝兰玉树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