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中听听两岸猿啼,闲云野鹤地度过此生便足矣,经济仕途实非吾志,便是祖父来问我,我也是这般作答。”
    卫珏怔了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道:“十一郎非我辈俗世中人,倒是阿兄着相了。”
    卫家的小辈见了祖父都发怵,恨不能一声咳嗽都奉为圭臬,唯有卫琇打小不怕他,话还说不囫囵的时候就嘻嘻笑着爬上他膝头去揪他胡子。
    “阿兄莫这么说,我能如此自在还不是仰仗着兄长们在上边顶着。”卫琇扬着下巴勾了勾嘴角,这神态原本有些轻佻,由他作来却是一派无忧无虑的少年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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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众人看完了卫郎,上汜这一天的重头戏便结束了,意兴阑珊的人们坐车的坐车,步行的步行,四散往水边或是郊野行去,饮宴的饮宴,流觞的流觞,浮卵的浮卵,看百戏的看百戏,少不得交头接耳交流一番感想心得。
    钟荟听那风鉴世家男子的女郎一提,便想起那是卫家三房的十一郎卫琇,因他自小生得美,他们一群小娘子时常拿他扮花神娘娘,说起来挺丢人,钟荟小时候还抢过他的米糊糊,后来不怎么小了也还时常蹭他的蜜饯吃。
    真是韶华易逝,岁月如梭,一转眼那孩子都那么大了啊,钟荟感慨道——其实前世她也就比卫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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