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贼是谁似乎已经昭然若揭了。
蒲桃也傻了眼:“不会吧,季嬷嬷在府上这么多年了,犯得着偷这么个小玩意儿?”
“必是记恨我上回发落她!我一直念她是乳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凡事姑息担待她,没想到她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小库里的物件可清点过了?你说得对,这么个小玩意儿怎能令她餍足!”钟荟忿忿地将手中的金连环往案上一敲,她有许多个连环,金的,银的,青玉的,墨玉的,紫玉的......只不过白的那个温润细巧,平常把玩得最多。
“奴婢不识字,若要盘点恐怕还得劳驾娘子您,”蒲桃想了想道,“这库房原先是季嬷嬷和阿柰一同管着,因阿柰识文断字,有东西入库向来是由她登记造册的,季嬷嬷即便有那个心,想来应该也不敢动那些在册的东西。倒是后来婕妤娘娘赏的那批东西送来时,阿柰已经不在了,咱们几个又都不通文墨,因而还未造册,那尊沉香兽和一套水晶琉璃碗是日常在用着的,其余物件都单独装了个箱子收在库里,若有什么......应当就出在那箱东西上,奴婢当日清点过,名目虽想不起来,但大件小件的数目是记得的。”
钟荟对她的话不予置评,却好整以暇地凝视着她的眼睛笑道:“这还是我头一回听你说那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