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金,化朽木为栋梁么?
于是破涕为笑地轻轻推了他一把嗔道:“子女们就在外边,做什么动手动脚的。”
姜景仁见她消停了,心里松了一口气。夫妇俩叙着家常,不一会儿乳母抱了八郎过来,曾氏接过来抱在怀中,姜阿豚就在一旁逗孩子玩,拿手指点轻轻戳儿子的嘴角,引得他以为是吃食,雏鸟似地张着嘴来寻。
“莫戳他嘴角,要流涎水的!”曾氏皱着眉头将姜景仁的袖子扯开,“对了,还有一桩事一直石头似地压在我心上,大娘子养在济源,几年见不上一回,眼看着过不了几年就该议亲了,我想着趁早接回家来亲自教养,夫君觉得如何?”
姜大郎几乎自己还有个寄养在外的大女,愣了会儿神方道:“不是说她妨克二娘子么?”
“阿婴上回落水,说不得就是应了这关煞,”曾氏若有所思道,“不如这样,明日叫人带着两个小娘子的八字去那重云观找那老真人再算上一卦,若是无虞便派人去济源。”
“还是娘子想得周到,”姜大郎自然没有不应承的,“阿曾,你真是我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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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瞒着正主,姜昙生一直到出发前一日才得知自己大难临头,撒泼打滚十八般武艺齐上阵,一直闹到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