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笑了一声,“任舒呢?叫你们杀了?还是反了?”
    “任大人虽出身寒庶,却深明大义,忠心不贰,何反之有?”杨后也附和般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中,她笑了几声便觉无趣,戛然收住了。
    “好,好,连寡人的中护军都能叫你们笼络去,看不出......杨国丈有几分本事!”天子语声急促,咳喘又发作起来,胸口剧烈起伏,张着嘴大口喘着气,像一条离水的鱼。他伸手在床上摸索了半晌,却找不到什么可以往外掷的东西,只得作罢了。
    “请陛下顾惜身体。”杨后面无表情地道。
    远处响起一阵甲胄与佩剑相碰的声音,在空寂的大殿中有些惊心。
    殿中中郎裴广和萧炎疾步走上前去,向天子行了个礼,裴广道:“启禀陛下,太子意欲谋反,于东宫起事,任大人已将其生擒,请陛下发落。太尉荀康、中书监卫昭欲为伊、霍之事,请陛下下诏讨逆。”
    “裴x,”天子怒极反笑,又扫了一眼敛容站在裴广身后的萧炎,“你是......我没见过你。”
    “臣殿中中郎萧炎拜见陛下,”萧炎沉声道,“仆原在殿外当差,荀中郎潜图不轨,事发身死,仆权代其职。”
    “那死老魅,子孙后辈也都是鼠窃狗偷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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