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也不过是仗着身份压一压二娘子,甚至说不上刁难,可是如今妹妹的手伤就是她的痛处,不管有意还是无心,谁戳她肺管子她就得炸,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成。
    “哪个怕她了!今儿就算她阿兄在这儿,我也照样这么着!”大娘子梗着脖子红着脸道,其实她小时候养在济源时脾气倔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有什么不顺意可以三更半夜嚎上两三个时辰,表婶说是因为她乳母生病那阵子喝过驴奶的缘故。
    “阿姊你这可是恃宠而骄,要不得要不得。”钟荟见她气消得差不多了,免不了又打趣她两句,叫她不知轻重地掐了两下。
    有脾气也未必是坏事,与其叫人觉得你柔顺可欺谁都能踩上两脚,还不如明火执仗地骂回去,说不得还能吓退几个比较怂的。
    姊妹俩出了禅院,正要顺着石阶往下,身后却有个熟悉的声音道:“这就要走啦?好容易见一回,话还没说上两句呢!”却是常山长公主追出来了。
    长公主亲自出马,姜家姊妹自然不好拿乔,只是这时折返回去见到清河长公主未免尴尬,好在常山长公主也不耐烦当这个和事佬,如男子一样伸了伸腿脚道:“闷在里头怪无聊的,正好出来走走。”
    钟荟还记着她方才那一手落井下石,也不接话,光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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