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蔚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神色,不过那声音听起来十分可怜,便有些不落忍,“也不是非走不可……”
    话音刚落,司徒姮便蹬鼻子上脸,欣喜道:“真的么?谢过钟先生了!”
    钟蔚立时后悔,可为人师表又不能食言,只得吃了这个哑巴亏。
    两人一边说一边走,很快行至花园里。
    “前边雪地里有些滑,钟先生牵着我的袖子吧。”司徒姮好心道。
    钟蔚不愿同她拉拉扯扯,将手藏在袖筒中:“适才我也这么走过来的,又不是七老八十……”
    一句话还未说完,脚底一滑便仰面跌了下去。
    常山长公主反应敏捷,当即拽住他胳膊,本来以她的身手拉住他不在话下,可不知怎的半途中突然改变心意,手上力道一松,反而就势和他一起倒了下去,一边往下栽一边调整了下姿势,落地时半个身子正好覆在他身上。
    钟蔚全身骨头差点散架,怀疑五脏六腑已经移位,好在常山长公主生得轻盈窈窕,没降驸马压死,否则还未成亲就得守寡。
    今夜的月亮大约是个爱看热闹的促狭鬼,早不露脸晚不露脸,偏生这时候从云后探了出来。
    钟蔚便顾不上疼了,白雪映着月光,将司徒姮的眉眼勾勒得分明,她的脸离得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