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过他能在外头给自己挣脸面,心里总还是有几分得意的,连道:“纪大人谬赞。”
那纪陟又接着道:“令郎还未定亲罢?”
萧谨道:“犬子不令,至今未曾觅得良缘。”
纪陟笑道:“如此仆今日倒要毛遂自荐,做一回冰人了。”
遂一手端着酒樽晃了晃,伸出小指点了点姜景仁道:“姜兄家的二娘子柔嘉端丽,清惠贞正,与令郎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姜景仁立即诚惶诚恐道:“小女粗颜陋质,笨拙木讷,哪里配得上萧公子,纪大人说笑了……”
却不料那萧谨却饶有兴味地对姜景仁道:“久闻令媛贞静贤淑,不肖犬子若能得如此嘉妇,是他三生之幸。”
纪陟拊掌对着众人大笑:“这不就成了么!”
诸人纷纷举樽祝他这新上任的冰人旗开得胜,再祝萧、姜两人觅得嘉媳佳婿。姜景仁一早应承了老母不将二娘子许人,可眼下这氛围哪里说得出什么推脱之词,心里想着酒席上喝得醉醺醺说出的话想来也做不得准,便也附和着囫囵应下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蒲桃才将解宿醉的药汤端到他床前,便有僮仆来禀,纪大人的车驾已到门外了——姜景仁也不知道这半路出家的冰人何以如此敬业,似乎是铁了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