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便去茅茨堂找他。
    到得茅茨堂,钟荟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却不见兄长的人影,一打听,原来是回院子里用午膳去了。
    这也是钟蔚矫情臭讲究,卫琇就常和弟子们一同用膳,怎么偏就他钟子毓的肚肠金贵。
    钟荟无法,只得去兄长院里找他,幸好她今日为图方便着了男装,只说是长公主府的下人来给驸马传话,一路上都畅通无碍——钟大郎定了终身,非但主人家松了一口气,连下人们都觉有了盼头,只等着这位祖宗早日嫁出去折腾长公主府的下人。
    院门关得严严实实,也不见阍人,想是临时有事走开了。
    钟荟心里纳闷,伸手扣了扣门环,半晌门吱呀一声翕开一条缝,钟蔚露出一只眼睛警惕地往外看了看,见是妹妹,当即一惊,想也不想便要把门关上。
    钟荟眼明手快,赶紧伸出一只脚,整个人顺势往门上一靠,硬是闯了进去。
    “不是说你一条胳膊残了吗?怎么还那么大劲?啧,钟蔚揉着被门撞疼的肩膀抱怨道。
    钟荟正待臊他几句,猛然发现他竟破天荒地着了一身紧窄胡服,额发和鬓角微湿,显是出了汗。
    钟荟狐疑地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目光落在他背在身后的右手上:“光天化日的你躲在这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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