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无可厚非。
钟夫人捏捏女儿的手安慰道:“莫怕, 凡事有阿娘呢。”
钟荟点点头, 努力扯扯嘴角露出个微笑。
卫十一郎的车驾刚到钟府,他下了车正打算往茅茨堂去,便有钟禅的下人来请:“卫公子, 郎君请您过正院一叙。”
卫琇本来也要去见个礼,不疑有他, 一路跟着下人进了钟家正院。
钟禅与他叙过温凉, 又问了问昏礼筹备得如何,末了道:“不急着去茅茨堂,有人在十亩之间等你。”
卫琇听他这话说得没头没脑, 兼之神色古怪,心中大惑不解,不过还是依言去了十亩之间。
十亩之间本就是从钟家正院中隔出的一隅, 与钟氏夫妇的住处仅一墙之隔,他们一回京,他便不好再将之当作临时下榻之处了,钟蔚替他在外院找了个清静的客院,已着下人将他房中的床榻陈设并一应箱笼器物都搬了过去。
院门虚掩着,卫十一郎轻轻推开门走进去,那朝思暮想的身影便撞进了他眼睛里。
钟荟站在院中的槐树下,手里拿着根树枝,正踮着脚百无聊赖地拨弄树干上粘的蝉蜕,听到门扉声转过身来,讪讪地将树枝扔在树根旁,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唤他道:“阿晏。”
卫琇不防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