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遣了贵府的管事和嬷嬷帮我操持,很是尽心,阿兄请勿担心。”
    “咳咳,”钟蔚乜了他一眼,把心一横道,“不是那些个,我说的是周公之礼……”只盼着他说没什么不懂,他便能回去向耶娘交差了。
    没想到卫琇一听却是正中下怀,他私底下也下过一番苦工,发奋研读了一阵《合阴阳》、《□□》之类,可翻来覆去地读,只觉云山雾罩,什么“下缺盆,过醴津,陵渤海,上恒山”,他统统都不知道在哪儿,正缺个过来人替他解惑。
    他一张脸涨得通红,嘴上却不客气,低头长揖道:“劳烦阿兄指教。”
    钟蔚傻了眼,还真要他指教!好在钟先生传道授业是做熟惯了的,思忖片刻,从案头抽出张巴掌大的绢帛,执笔在墨池上掭了掭,草草勾了几笔指点道:“这阴阳之道,说难也不难,你看着,这儿有个……众妙之门,那什么的时候,把你的麈.柄放进众妙之门里……”
    “麈.柄?”卫琇很是诧异,心道怎么还要用到工具,“材质有讲究么?玉的还是象牙的?”
    “你的,麈.柄。”钟先生不耐烦地斜他一眼,拿笔杆含糊往某处一指。
    卫琇总算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红得像是抹了几斤胭脂。
    钟蔚见他这模样不由发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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