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遣人去问夫人,钟荟早就不耐烦应付那些女子,正好房氏也回来了,赶紧起身告辞,去与卫琇汇合。
夫妇俩登上犊车,行出陈府,总算能说上几句话了。
“怎么换了身衣裳?”钟荟向来心大,换了往日还不一定能发现,这日难得灵醒。
“席间不小心洒了汤羹在衣襟上。”卫琇如实答道。
泼汤洒羹都是惯用伎俩,钟荟如何不知,一想到房氏回来的时机,柳眉一竖:“那姓房的找过你了?”她自是知道阿晏不会做什么,可一想到那搔首弄姿的妇人便浑身发毛。
卫琇心里坦荡,便把今日的来龙去脉报与夫人知晓。
钟荟听到房氏当卫琇的面私会继子一节已经火冒三丈,按捺着冲天的怒气听下去,那厚颜无耻的妇人竟开门见山地勾搭她夫君,半句也听不下去,直接将他扑倒摁在车厢壁上,拿嘴堵了上去。
卫琇没想到她那么大反应,一时有些发懵,回过神来钟荟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
卫琇猜到她要做什么,不由大吃一惊,压低声音道:“我还未曾沐浴。”
“早上出门前才洗过。”钟荟不以为然道。
“回家只有两条街,很快便到了。”卫琇一边说一边努力把她往下扒拉。
钟荟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