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与继子勾搭成奸也实在太荒唐了,女客们大多将信将疑,心思单纯些的觉得云麓乡公主未免杯弓蛇影,而想得深一些的便猜到是有心人挑唆。
房氏装模作样地流了几滴眼泪,然后抬头望了望天边的红日,对女客们道:“太阳都快下山了,瞧我,本是来请你们去玉寿堂的,倒白耽搁这半日,劳驾各位随我来。”
众女客看了半天好戏也乏了,无有不应,当作没事发生似的簇拥着房氏说说笑笑原路折返。
戚氏和钟荟走得慢,不一会儿便落在了众人后头。
穿过树林,又回到了草木葱茏、馆阁精丽的花园。戚氏望着一架开得如同火焰一般的红蔷薇道:“太叟夫人四个理家的好叟,夫人不晓得,去年仄园子全不四现在仄般模样。”
钟荟摇摇扇子笑而不语,这才刚演了一出贴身婢子私通继子的戏码,戚氏却夸赞房氏治家有方,也是个促狭的。
“对了,夫人要四不嫌弃,有空来我家坐坐,”戚氏拿纨扇点了点道,“不过同仄里四没法比的。”
“哪儿的话,”钟荟语气亲昵,“你若下帖子请我,我高兴且来不及。”
戚氏欢欣道:“那就唆定了,我亲叟做南边的点心请你呲。敝色附近有个租翠铺子,咱们还可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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