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赶紧拍着女儿的背道,“你有了身孕,哭了伤身。”
    钟荟慢慢止住眼泪,平复心绪,这才和母亲说起青州的见闻来,青州被围那段时日的艰险自然是轻轻带过。
    母女俩说了会儿话,钟夫人吩咐下人打了水来,亲自绞了帕子帮女儿把脸揩净。
    “我的事……长公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钟荟想起方才她特意寻借口出去,让他们母女单独在一处说话。
    “阿姮这孩子看着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你和阿晏去青州前在家里住了有一阵子,总有些蛛丝马迹,怕是那时候就起疑了,她也一直没去问你阿兄。可我想着既是一家人,她又同你这样亲厚,单单瞒着她实在过意不去,便同她说了。你不会怪阿娘吧?”钟夫人拉着她的手道。
    “我怎么会怪您呢,是不该瞒着的,”钟荟想了想道,“也是顾忌着她那层身份……”
    “阿姮待人至诚,难得是有赤子之心,你阿兄能娶到她是福分,”钟夫人叹道,“生在司徒家可惜了。”
    想了想又埋怨道:“对了,你阿兄怎么这会儿还没到!阿妹回来也不知走快些!”
    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下人进来禀报大郎来了。
    钟夫人还真冤枉了他,钟蔚这样多走一步路都嫌麻烦的人,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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