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汤,又不是豆腐做的,哪里说坏就坏了。”
    钟熹安抚完孙女,又对钟禅道:“你和你兄弟几个是不能走的,叫媳妇儿带着阿彡他们兄弟姊妹几个一起走罢,去青州也好,广州也罢,吴越也行,咱们家在会稽有庄园,山明水秀的,住上一阵子。”
    钟夫人得知此事勒令钟蔚带着堂兄弟姊妹们尽快离京,自己却死活不肯走,钟禅刚张了张嘴,一个字还没出口,就叫她用绣鞋砸了脑袋。
    回到姜家,卫琇同姜景仁和姜昙生陈说了厉害,隐去曾氏和青云观一节不提,只说京中恐怕不太平。
    姜景仁和姜昙生不能擅离职守,女眷们自然要送出去避一避,可姜老太太身子刚有些起色,仍旧虚弱得很,肯定耐不住舟车劳顿,最后商议来商议去,姜景仁父子还是决定把姜老太太和三娘子并其他兄弟姊妹送到济源马表叔家的庄子上住一阵。
    姜明霜要守三年的孝,常山长公主修书一封将曾氏之事告知苏家,苏夫人也不急着进京了,这亲事只能暂且作罢。
    钟先生要离京,钟氏的家学自然也要挪地方,外姓弟子是去是留悉听尊便,苏小郎君毫不犹豫地要跟先生夫妇南下,这一去少则数月,多则几年,他人不在,家里也不好贸贸然替他定下别的亲事。他打定了主意,待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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