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洗劫一空,自己却只能干看着,不由不忿起来。
    司徒徵入了城,带了一队亲卫占下了刺史府,他原先预备修整两三日立即向秦州进发,可那些胡人正在兴头上,竟流连不去,他屡次催促,那些羌胡首领只是阳奉阴违。
    他耐着性子又等了两日,在第五日的夜里,终于按捺不住,在刺史府设宴,将各部首领都请了来,一番威逼利诱和挑拨离间,这才约定下来,第二日天一亮便拔营。
    好容易把那些羌胡首领打发走,司徒徵坐在刺史府后园的花厅里,对着一屋子的残羹冷炙,没有立即叫下人进来收拾。
    “真是一群矇昧无知的猪狗。”他对身旁的虚云禅师埋怨道。
    禅师点点头:“他们是猪狗,你与猪狗同席欢宴,又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徵大笑起来,用玉箸敲敲琉璃酒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既然要支使恶犬咬人,总要拿肉喂饱它。”
    虚云禅师待他笑完,淡淡地道:“倒是没听说过主人以身饲犬的。”
    司徒徵没说话,扔了玉箸,端起酒觞将残酒一饮而尽。
    “少喝些,已经是第九杯了。”禅师站起身,伸手去摸索他手里的酒觞。
    ***
    汝南王和羌胡的军队没来得及出发,卫琇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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