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禅师闻到司徒徵身上的苏合香,掺杂了铁锈的腥甜,气息一滞,勉强笑了笑,嘴唇开始颤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司徒徵把剑从他胸膛里抽出来:“还来得及的时候。”
    然后抬脚把他踢了下去。
    他的身躯砸在地面上,像一截木头或是一袋粮食,闷闷的一声响,落地时他还活着吗?觉得痛吗?反正那一声响不似活物。
    司徒徵不去看他,慢慢地顺着梯子往下走。
    “启禀将军,”有军士上前禀道,“有人想趁乱朝粮草辎重泼油点火,总共二十七人,已经被属下尽数擒获,听候将军发落。”
    “着人把粮草和辎重搬到别处去,在原地生一堆火,他们既喜欢放火,那就泼上油烧了吧。”司徒徵一边往前走一边无所谓地吩咐,不知不觉脚尖踢到了什么,他低下头一看,不禁笑了,又勾起足尖踢了踢禅师无知无觉的身体:“把此物一并烧了。”
    下属领了命,正要告退,司徒徵又把他叫住:“去查查那二十七人,平日与他们走得近的,近日有来往的,同乡,都杀了,拿不准该不该杀的一律杀了。叫范荣来见我。”
    那名唤范荣的将领很快领命前来。
    司徒徵对他道:“即刻带一千精兵前往敌营,放几把火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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