浏览地图,傅斯弈拦住她,牵着她手往里走,“不用看了,我知道怎么走。”
    “你知道?你以前来过?”沉欢一顿,猛然想起昨夜临睡前傅斯弈的话,“你昨天说要还愿,看来是来过的。你许的愿望实现了。”
    傅斯弈牢牢牵着她的手,回望她好奇的脸,目光似喜似悲,“实现了。”
    继而,他的目光掠向了远处。
    昨夜下过一场雨,山间空气清新,树木郁郁葱葱,鸟啼山谷,有客至。
    如此相似的场景,傅斯弈好像回到了前世一样。
    沉欢死后一年,他过得浑浑噩噩,整天用工作麻痹自己,连家也不回。
    一个傍晚,他签订一个合同后,随后来散步,进了虎跑寺,他自己不顾线路,漫无目的地走,错过了出去时间,那一夜就滞留在寺中。
    他记得那天夜晚的月亮非常圆,他一人坐在石阶上,就那么呆呆看了许久。
    思绪像流水一样不受他控制地流淌,于是傅斯弈似乎什么也没想又似乎什么都想了。
    想到第一次见天台见到的沉欢,想到她第一次喊他时局促不安的样子,想到他陪她在舞台上唱的唯一一首歌,他牵了她的手,她的掌心很热。想到她的葬礼,很多穿黑礼服的人,很多的花圈,很多的大雨,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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