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却不知为何回来的有些早,之后, 他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没出来。
裴暇实在看不下去了,亲自做了些东西, 给他送了过去。
过去的时候, 裴晟提了笔,正在写什么东西。
桌案上有个笔架,颜色已经斑驳, 做工粗糙, 但是边缘却十分整齐, 仿佛被人摩挲过无数遍。裴暇目光在上面停顿了片刻,伸手一堆,在裴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桌案上的东西一推,就把自己刚刚煮的面放了上去。
“给我吃了!”
裴晟缓过神,有些失笑,倒是把这面给接了过去, 看了裴暇一眼,倒是拿起筷子吃了。
裴暇看着眼前一团的纸, 皱了皱眉:“你是在给谁写信?”
裴晟文章手到拈来,难以想象一封信会写这么久。
闻言,他稍稍一愣,不置可否。
裴暇看了看裴晟摆在前面的笔架, 静了一会,缓声道;“哥哥,笔架你已经用了很久,即使这木制上好,或许不会腐朽,但是颜色已经斑驳,和过去到底不一样了。”
乔悦不是个有耐心的姑娘,从小就不怎么会刺绣,那时说想给裴晟做一个笔架,也是费了好几个月才出来。笔架做工粗糙,上头的色彩也已经斑驳,可是他却用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