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觉得自己挺傻的,也连忙摘下墨镜,拿在手里玩儿,顺便对打量自己的秦砚笑了笑,笑容特别单纯。
    “哟……”秦砚站直了身体,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周安是吧,我叫秦砚。”
    “是,你好。”周安说,一向比较不擅长交际的他,在犹豫要不要伸手过去握手。
    “哈哈。”秦砚人精一个,二话不说就伸手过去逗他:“下车呗,你这样咱们只能看着。”
    “秦砚,少作妖,把你的尾巴给我收起来。”何航宇拍开秦砚的手,声音冷冷地。
    那人撇了撇嘴,嘟囔了两个字:“独食。”
    这词儿形容的就是何航宇,他的东西别人都不能碰。
    后面一辆车上,今晚充当司机的陈律师抱怨道:“现在的公子哥真是嚣张,堵在路上还让不让人走了。”然后对车上的老板和其他人说:“你们要不就在这里下车?我一会儿再去停车。”
    钟霖坐在副驾驶,闻言解开安全带,却突然听到陈律师惊呼:“哎,前面那个是不是周安?”他仅见过周安一次,却印象深刻,见到马上就能认出来。
    钟霖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前面,那儿有一个站在路边关车门的少年。
    看身影和脸部轮廓就是他,穿得够惹眼的,而且还敞篷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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