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会,别忘记了。”
周晏廷被她这么一岔开话题,反倒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了。
倒是傅胭收拾差不多了,又看了看手表,有点着急了,“总经理,我和郑经理要马上去鸿兴和一个投资商见面,要先走了,我们晚上见吧。”
周晏廷忙说,“我送你。”
傅胭婉拒道,“没关系,郑经理开车,您去忙吧,我先走了,再见。”
话说完,她抱起文件,急匆匆的走出去了。
一场旧情人之间的谈话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不是傅胭装模作样,而是工作积压了好几天,她又是个典型闲不住的性格,自然着急,再加上她的时间观念很强,只允许对方可以迟到,不允许自己发生这样的错误。
所以,也没有时间跟周晏廷扯些有的没的。
傅胭做什么事情都太过于公私分明,谈公事的就绝对不会扯到私事,最叫人无奈的是,从她的眼神和语气中,分明看不到一丝逞强和故意冷淡的痕迹,一切就和正常的时候一样,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绪。
有时候这种女人既叫人可恨无奈,又叫人琢磨不透。
晚上五点半,傅胭提前到达了宴会场地。
周晏廷也如约到了地方,没有出乎傅胭的意料,他带了程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