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掺杂着别的情感。
段衡听了,但是没说其他话,只‘嗯’了一声。
这又不是前段时间霸道张扬的段小公子了,开始玩起了深沉。
到了公司大门口,傅胭下了车,心里面才酝酿出了一点情绪,她正欲转身道谢,结果段衡二话不说,跟赶着去办事似的,一溜烟的就把车给开走了。
傅胭的‘谢谢’就这么卡在了喉咙里,“……”
不打一声招呼就出现在她面前救了她,又不打一声招呼就开车走人。
真是个难猜的人。
进了公司,傅胭上了电梯,电梯门关上之后,她又觉得身上哪里不对,感觉莫名的奇怪。
傅胭伸出两只胳膊看了看,袖子太长了,她低头将过长的袖子往上挽到了手肘处,脑子里一时也没往奇怪的地方想。
电梯门一开,傅胭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部门。
“哎呀,经理,你挂彩了?”小吴正站在饮水机那里接水,一见傅胭的脸上多了两道刮痕,便惊呼了一声。
“啊,经理!你这是怎么刮的?红红的一条。”
部门里的其他员工并不知道刚才不远处的那条马路上发生了一场小骚动。
那条马路离公司虽算不上远,但也有段距离,而且两边又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