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段衡开口,陈光先接话了,他大惊道,“这怎么说?”
对于陈光这种皇帝不急太监急的人,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季思回答,“因为胭胭最讨厌你们这种纨绔大少爷了,一个个都不……哎呀!”话还没说完,她就突然想起了件事情,一拍大腿,说,“忘记和胭胭说我回来了。”
说着,她连忙拿出手机,起身走了出去,关上门,给傅胭拨了个电话过去。
“喂,胭胭,我回来了,下午的时候忘记给你打电话了……咦?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
“……”
“什么?你感冒了?这大热天的你怎么还感冒了?严不严重啊?”
“……”
“怎么不吃药呢?什么?不想动弹?楼下药房关门了?我说傅大小姐啊,你这样可不行啊,懒死了……呸呸呸,不能说死。”
“……”
包间里,一人挡着嘴悄悄地问程啸堂,“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一个突然说要去打电话报个平安就出去了,另一个没隔两分钟,也出去了,说是要去卫生间。
敢情都当这包间里边自带的卫生间就是个摆设!
程啸堂用手指敲了敲沙发的扶手,意味深长道,“谁知道呢。”
季思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