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还敢扒我裤子?”
段衡被自家老婆夸得快要一飞冲天了,他晕乎乎的伸手就要去脱人家的裤子,被傅胭给踹到一边去了。
不过傅胭也没有下狠脚去蹬他,她那点小绵羊的力气,跟痒痒挠也差不多。
段衡被踹的通体舒畅,他侧躺在她身边,用手掌托着半边脸,笑得一脸荡漾的问她,“不脱裤子怎么上?隔着上?那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么?完事之后都沾到你裤子上了。”
这话说的在理,不脱裤子怎么上药?隔着上药?那肯定感受不到药的存在。涂完药之后,药也肯定全都沾在裤子上。
话是这么说,但听着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傅胭琢磨了几秒钟,没琢磨明白,也就不想了,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再说,“我穿的是那种宽松的短裤,裤筒那里一掀就掀开了,你左右都掀开看看……如果有肿的地方,用棉签蘸药涂一涂就可以了。”
傅胭悉心指导,段衡也认真的听了,他记得很清楚,裤筒一掀就能掀开。
夏天真好。
上药的时候,段衡没用棉签棒,直接上手去抹。
傅胭本来还抗议了一下,最后在段衡‘如果不听话就用嘴’的威胁下,投降了。
她倒不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