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死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只在信任和依赖的人面前展露出这样孩子气和寻求温暖的自己。
但隐约的,他觉得她还是有些不太对劲,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怀中人一声不吭的往自己身上扑,除了困了在撒娇之外,总还是有些别的意思,或者是不安的情绪。
“胭胭,是不是做噩梦了?”
傅胭用脸蹭了蹭他的肩,半晌,点了点头。
“没事,没什么好怕的,我不是在这里吗?”
傅胭又点了点头,“嗯。”虽然答应着,但她的思绪还有些迟钝和茫然,或者,可以说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段衡轻拍着她的后背,“宝贝儿,刚才那几分钟,你做了什么梦?”
傅胭把头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我梦见……你走了。”
“这件事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的,要我说,一定是上边看我们□□爱,所以故意吓唬你,让你做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我觉得也是。”
“你放心,以后无论谁走了,我都不会走。”
“嗯。”
“睡吧。”
“好。”
天还未亮的时候,傅胭又被那个梦给惊醒。
就是那个她没有告诉段衡实话的梦。
梦中,她看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