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又不想要司寝,倒叫王德光摸不着头脑。
绣夏计算着五皇子沐浴的时间,看差不多了就把熬的汤和醒酒的东西并着一些小菜给端了进屋。
五皇子喝了几口汤,并没有动那些菜,神色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来喜怒。
绣夏想要告退时,又被五皇子给叫住了。
“伺候笔墨。”五皇子道。
他酒气虽然散了些,但脑子仍然有些不清醒,热烘烘的,耳朵里全是今天四皇子说的一些荤话。
自从一年多前早上起来换了床单之后,五皇子脑子里就时不时出现绣夏的身影。
绣夏从前对他来说是忠心又聪明的宫女,他用得顺手,也用得舒心,再加上不同旁人的情分,心里面便把绣夏当成了自己人。
不过现在他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绣夏了。
见绣夏磨着墨,皓腕白的如雪一般,五皇子不由觉得有些口渴。
可是喝了口茶后,嗓子眼还是烧的厉害,许是酒气上头,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伸出了手去,抓住了昨夜出现在梦里的雪白。
绣夏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上的墨锭给扔了。
“别动。”五皇子低声道。
绣夏不敢再动,五皇子的掌心滚烫,这热度从她的皮肤直直烫到心里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