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她后颈深深吸了一口,“阿婉,你真香,香死了。”
余飞只觉得一股浊气袭来,她紧皱了眉,阿光还在兀自品鉴:“不是香水香,是美女体香。”这时只听见外面机车声响,余飞向窗外一望,见言佩玲正在停车,她展了笑,朗声道:“姨妈,您回来啦。”
言佩玲开了外面大门,窸窸窣窣地放东西。阿光有些扫兴,觍着脸赤~裸~裸地在她耳边说:“阿婉,跟了光哥,光哥让你夜夜销~魂。”
说着,用身下硬物在余飞身后重重一顶,撒开手,走了。
余飞被顶得撞向灶台,双手死死扣着厚厚的木砧板,指甲掐进木肉里去。她紧咬着牙齿,没说一句话。
*
六点,饭菜齐备,众人上桌。因为是周五的晚上,小芾蝶一家人也都齐全了。言佩玲平日里只开客厅的白炽灯,今晚破天荒的把那一盏水晶吊灯也开了来。亮晶晶的灯光下,言佩珊挽了个精致的发髻,一袭墨绿缎面的旗袍,缀着手绣的荷叶子和并蒂菡萏,从容而又妩媚。
余飞拿了个坎肩给言佩珊披上,笑着打趣道:“妈,你真是把我都比下去了。”
言佩珊说:“你啊,就会有样学样,在缮灯艇那会,你师叔爱穿长衫,你就闹着也要穿长衫。后来你看我爱穿旗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