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还以为你扯个谎,应付那个阿光来着。”
余飞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这个谎扯到底:“之前吵架,分了,前两天他又从北京飞过来找我。”
“哦?”言佩珊有些不相信,“北京?口音怎么是本地的?”
“我是y市人。”白翡丽忽然道,“但从小学开始就是在北京上的。”
余飞没想到白翡丽突然说话,吓了一跳,抬头只见白翡丽比她还淡定,一脸坦然地面对母亲探询的目光。
这人啊,如果不是脑子有毛病,那就只能解释为心理素质特好。前天在大隐戏楼遇见他,他跟不认得她似的,脸色变都没变一下;白天绫酒把他绿成那样,非我工作室一而再再而三对他出言不逊,他都像个局外人般无动于衷;现在她当着他面胡说八道,说他是她男朋友,他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给母亲介绍他在北京上学。
这人的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言佩珊打量着白翡丽,笑了起来,和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翡丽。”余飞抢答。
她想起来,他恐怕直到现在都以为她叫言佩珊。这要是在母亲面前穿帮了,还能了得?这个白翡丽,还是让他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吧。
言佩珊横了她一眼:“你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