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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飞心中忽然狂跳。
虽然就那么一眼,但她已经十分确定这就是她那条围巾。在抽屉的阴影里,她清晰地看到围巾薄薄的经纬上有一个被勾坏的小洞,那个小洞的形状她记得清清楚楚,准确无误。
那天她把这条围巾扔在地上便跑了,没想到他又捡了回来。
但白翡丽没意识到她看到了,很快又合上了抽屉。
白翡丽卧室旁边就是浴室。浴室里一个淋浴间,一个洗脸池,马桶,还有一个专洗内衣的小型滚筒洗衣机。余飞在这里洗,白翡丽去到一楼姥姥姥爷房间里的浴室去洗。
余飞洗完澡,用那洗衣机洗贴身内衣。她穿着白翡丽那件宽大的白t恤,一边偏着头吹头发,一边用白翡丽给她的旧手机给恕机发了几条信息,告诉他自己的钱包、手机和钥匙都丢了。
恕机一针见血:那你现在在哪里?
余飞犹豫了一下,回信息:你猜。
恕机说:等一下,让我测一下我的算卦水平。
过了一会儿,他发了一张签图过来,签图上一面飘飞的彩幡,底下两句小诗:
“近睹分明似俨然,远观自在若飞仙。”
余飞问他什么意思,恕机却不肯多说。余飞怒敲字:臭素鸡,吊人胃口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