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人一边一个地搀着他,另一个人拖着行李。
余飞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一时之间懵在门后,不知所措。
之前白翡丽提过,他姥姥姥爷都是s大中文系的退休教授。看着这满屋子的书香墨香,一尘不染一丝不苟,再看看白翡丽正经起来时待人接物的教养,便知道这一对老夫妇都是学问很大,极为讲究的人。
再看看白翡丽房间的位置、房中的摆设,回想一下他那娇生惯养的劲儿,毫无疑问,白翡丽就是这对老夫妇搁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外孙子。
他们能容忍她这种来路不明的、只有大专学历的人和他们的独孙交往吗?
况且她和白翡丽还算不上交往。他们相识不过五天,彼此不知底细,就莫名其妙地睡了两次。他不曾向她表白过什么,她更是连真名都不愿意告诉他。这算什么呢?
如果让老一辈的人知道的话,她就是典型的水性杨花,轻佻不自爱的女人。
脑子里飞快地掠过这些,余飞心头有些怯,愈发的不敢出门和他们打上照面。回头看,忽的想起白翡丽昨晚告诉过她,这个小楼在厨房背后的储物室还有一个小后门,处理垃圾用的。
眼看着姥姥姥爷已经走到门口,开始摸钥匙开门,她心口乱跳,慌乱地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