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上的那人,可不就是她自己?
她按着心口压了压惊,说:“尚老师——”
“叫姥爷。”
“……姥爷,您爱听京剧?”
“我和你姥姥都喜欢听。听余清说,你也是学京剧的?”
“是的……”余飞斟酌着,又问:“您看的这个是……”
“哦,这是缮灯艇一个叫余飞的女老生,我和你姥姥想去听一场她的戏,但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不演了。让小白子去打听,也没打听出个所以然来。你听说过她没?”
余飞默然想,原来那晚上在佛海边上遇到白翡丽,是因为这事。但今晚倘是认了,又要扯出为什么会离开缮灯艇那些事情。横竖她现在已经不能回去唱了,不如不说,便道:“没有。”
尚老先生叹了口气,挥挥手:“你去和小白子玩去吧,不用管我们老人家的,待会我和你姥姥要出去串门子。”
余飞说:“那您注意点腰。”
余飞上楼去,姥姥塞了一个洗得干干净净的圆咕隆咚的大苹果给她。
底下的虎妞喵呜一声,挣身而起,被姥爷按在了怀里。
白翡丽站在房间窗子边上,手伸出窗外,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余飞走进去,慢慢用背靠锁上了门,斜倚在门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