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翡丽,白翡丽,你还醒着吗?”
白翡丽扶着墙过来,一看见窗子外面挂着的她,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忙滑开窗扇,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用力往上抱,整个人从窗子里拖了进来。
余飞双脚一落地,一个没站稳,就扑着白翡丽压倒在那张床上。余飞紧靠在白翡丽身上,只觉得他脸颊和脖颈又湿又凉,这时候又沁出薄薄一层冷汗。她去摸他的手,也是凉而无力的,脉搏细微。
余飞拿手把他微湿的头发拨到耳后,说:“你吓死我了,晕血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白翡丽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半睁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栖息在白皙的皮肤上。
余飞在他耳边说了句话,眼睁睁看着他的耳朵从根部一直红到顶上。
余飞摸着他饱满耳垂上的三个小孔,果然如她想象的一样干净又柔软,有着奇异美好的触感。她挂心数日,此刻终于心满意足,装模作样叹了口气,说:“那我以后来例假可怎么办呐?生孩子可怎么办呐?”
眼见着他仍是不理她,她贴着他的耳朵,叫:“阿——”
一个“翡”字没来得及出口,他翻身压过来,紧吻住她的嘴唇。
余飞装模作样挣扎了两下,便抱住他亲。他的气息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