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装傻,你方才撩开车帘时我已看见了车内女子穿着思柔公主今日所着之嫁衣, 你还要否认么!秦王,你最好没动思柔公主一根头发,否则皇上定是不会轻饶你!”东乡侯拉着马缰冷冷道,“想不到一向温文谦和的秦王,居然心怀鬼胎,行此叛君叛国之事!且,皇上是你之父, 思柔公主是你之妹,你此举不止是叛君叛国,还是不孝不悌!”
“这马车里的,的确是思柔,她只是睡着并无大碍,但并非是我派人劫持了她。”听着东乡侯一顶一顶地往他头上扣帽子,楚烈却是一脸镇定,他看着东乡侯淡淡道,“而是有人故意想陷害于我,故而才把她送到我的别庄这里。我也是刚刚才发现车里是她的。我无缘无故,何必要破坏两国邦交。”
“秦王殿下真会说笑,”东乡侯冷笑一声,道,“自送亲使萧望之和梁国使臣赶回金陵向皇上禀报思柔公主被劫持后,我便领了皇上之命四处调查歹人行踪。那歹人相当狡猾,一路故布疑阵想甩掉追踪,幸而都被我一一看穿,之后才能追到这里。他若有心陷害,只需沿路留下线索直接引我来此,何需如此麻烦。再则,若非秦王殿下方才自己说出来,我还不知这里居然是秦王殿下的别庄。那人既是有心陷害秦王殿下,为何偏要把思柔公主送到这无人知晓是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