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破局之法。”姬渊看向楚玄,艰难而缓慢地道,“只有他在受审定案之前自尽,此事才能不了了之,皇上才不会再追究。而苏家故旧,朝中清流也会明白他一死保王爷之决心,哪怕三法司在他死后往他身上加上多少罪名,王爷不为他抗争,也无人会责怪于你。因为他不能白死。”
姬渊心中微痛,他早有预感,杨举不会是唯一一个。纵然他不想说出如此残忍之法,但他身为谋士者,不可因一时动摇而言之不尽。
“当真别无它法!”楚玄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猛地握紧,“比如,将他救走。”
“一则,我们将他救走,皇上也会怀疑到王爷身上,以皇上疑心之重,王爷从前种种一样是前功尽弃。哪怕王爷日后想要卷土重来,秦王此次计成,他朝就必会出同样的第二计,第三计。然后你会一次又一次重蹈覆辙。”姬渊摇摇头道,“二则,哪怕王爷有此决心,秦王也已命人将刑部大牢守得如铁桶一般。皇上看似纹丝不动,对此事不管不问,却早已派了幽司暗卫在刑部大牢设下重重埋伏。而以韩忠之势利也不会在王爷你自毁长城时还出手帮我们,我们根本没机会救人。”
刑部守卫,楚烈的人,宁国公府的人,再加上幽司暗卫,他们就是放火烧了刑部大牢都未必能把人活着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