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停在外院大堂之中,再想想封夫人死时情形,终究有些食难下咽。
“不行,你昏迷了五天,必须进补。”姬渊不依不饶地纠缠着墨紫幽进了第三进院中,他把自己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凑到她眼前,笑问道,“还是,你其实是想让我喂你?”
突然,就听院中传来砰地一声重响,墨紫幽的屋子那紧闭的两扇屋门被人从面前猛地打开,一身素服的楚玄从屋里大步走了出来。
他冷冷看了墨紫幽与姬渊一眼,大步向着院外走。隆冬腊月的寒风吹得他两袖鼓舞,吹得他的俊颜冻结成那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坚冰。
终究还是会受伤的。
纵然他与楚烈如今日势如水火,可曾几何时,他们也曾亲密相伴,鲜衣怒马,行猎嬉戏。也曾在寒夜里蜷缩在同一张锦被之下,抵足取暖,交换彼此心事。
在那场骤变发生之前,他一直视楚烈为最亲近的兄长。
甚至皇上降旨送他赴梁为质,楚烈还曾跪在永华宫外苦求了三天三夜。
原来,终不过是在作戏。
那人的关爱与微笑,却只是心怀鬼胎的画皮。
也不知漫漫长夜中,同床共寝时,那人是否曾无数次在他熟睡时,将手掌置于他颈项,尝试着扼下去。
果然,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