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秦王的,他若不死,总有后招。”墨紫幽凝眉道,纵然此次事情闹得这般大,皇上已清楚地看见了楚烈的野心与狠毒,但楚烈只要还有命,他便会找到机会翻身。“而且宁国公府还在,这便是他的机会。”
虽然朝中无人不知宁国公府一直支持着楚烈,也与墨越青关系匪浅,但因为此次无论是墨越青,还是楚烈出事,都没有确实地证据能证明宁国公府牵涉其中,而萧贵妃又如此受皇上宠爱,故而这一次宁国公府未被伤及分毫。
“你已将那块羊皮纸交给成王了吧。”姬渊问。
“嗯。”墨紫幽点头,那日她将九年前萧朔之一时任性妄为而引发的苏家一案的经过告诉楚玄时,楚玄拿着那块羊皮纸竟是失声惨笑。他不解了多年,追查了多年,却未想到宁国公府突然对付苏家的原因竟是这般阴差阳错,何其可笑。“你西狼那个老相好,动作未免太慢了一些。幸而这次萧朔之突然回来,否则不知要到何时才能真正抓到宁国公府的把柄。”
“他不是动作慢,而是别人给了他更高的价钱。”姬渊冷笑了一声,“近来听闻西狼大王子阿敏的部下因为侵扰大魏边境而被宁国公派人重创。”
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适时的利益。赫泰前世终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