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上,他都能毫无异动,且一回金陵城就自动解除兵权尽释皇上的忌惮之心。”萧镜之冷冷道,“他怎会可能会如你我所愿,有所异动。”
“谁说我想逼他出手了,”楚烈笑,“父皇不是召了相王回金陵城么——”
萧镜之沉默不语,夜晚的刑部大牢昏沉阴暗,还有隐隐凄惨的哀号声弥漫,楚烈的笑声夹杂在其中听来,莫名就透出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
而同在深夜里的大理寺牢房却是一片死寂。
在牢房最偏僻的角落里,墨越青坐在牢房的木床上,看着牢房外墙壁上挂着的一盏孤灯出神。那孤灯灯光微弱,根本照不进牢房之中,故而这间牢房里始终都只有阴暗。他已被关在这间牢房好几日。
一开始他如临大敌,整个人戒备重重,就防着大理寺的人企图从他嘴里挖出什么来,甚至他已做好了重刑加身的准备。他如今已非首辅,不过是待罪之身,对他动刑也属正常。大理寺少卿林大人的夫人可是一向最爱护她那个姐姐封夫人的,如今封夫人死了,林大人怎会对他手下留情。
只是。他忐忑不安了好几日,根本没有一个人来提审他,他就连林大人的面都没见到。这反而让他更加不知所措。他本以为对方突然通过赵尚书将他拉下马,必然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