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楚烈许诺他的是将来御医署太医令之位,那是多少医者可望而不可求的地位,足以让他埋没自己的良心。
“小姐的脉象有些怪。”那大夫终只是垂下眼道。
“怎么,治不好我?”墨紫幽毫不在意地问。
“疾者,本就千变万化,同样的病症在不同的病人身上往往会有不同的变化。”那大夫的面色有几人凝重,“小人还不能确定先前所研制的药方是否对小姐管用。”
“无妨,”墨紫幽抿唇一笑,“反正我若死了,你是必然要给我垫背的。”
那大夫面容一滞,忽听见楚烈站在窗外抚掌大笑,“你的嘴皮子还是这般厉害。”下一句却是对他说的,楚烈冷冷道,“她说的不错,她若死了,你是一定要陪葬的。”
那大夫浑身一颤,就听楚烈言道,“好了,你下去吧。”他立时如蒙大赦地收拾了东西退出了屋子。
“秦王今日心情似乎不错。”墨紫幽稍稍转头,看向那半开的窗子外的楚烈。
“你可知今天是什么日子?”楚烈笑问她道。
“还请秦王解惑。”墨紫幽淡淡道。
“今日日支见巳,是天德日,诸事皆宜,是我的大日子。”楚烈笑道,又状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