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那时就算是玉山别宫里的官员全放了出来,也无力回天。
他抬手,就要去接——
“且慢!”都察院的一位御使却是站起身来提出质疑,“立储乃国之大事,必经内阁六部商讨,此道圣旨为何会至高指挥使你的手中,不是应该经由阁部再下达至礼部么?”
高指挥使拿着圣旨的手一顿,向着那名御史冷笑道,“你难道不知玉山别宫之中瘟疫泛滥之事?内阁几位辅臣和六部诸位主官尽皆病倒。非常之时,自是当行非常之举。皇上不忍抛下玉山别宫中染病众卿,故而才会传口谕命我今早前往玉山别宫,又下了这一道中旨让我带回金陵城中,让秦王以储君身份代行天子之令,主持金陵城大局。”
他又将那道七色圣旨往那御史面前一递,“这道圣旨可是皇上亲笔手书,你若认得皇上笔迹,可亲自验看!”
“这——”那御史看着那递至面前的圣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若是这圣旨为假也就罢了,倘若当真是皇上手书,他却质疑等同于亵渎天子之尊。
楚烈微垂的眼中露出轻蔑之色,他早已料定这金陵城中剩下的这些官职微末的官员无几人当真敢质疑圣旨之事。
眼见那御史不敢接,高指挥使冷笑了一声,便又将那道七色圣旨再度奉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