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旨上笔迹真伪,却是将手中圣旨一攥,冷冷道,“我有几句话想问高指挥使。”
高指挥使与楚烈交换了一个眼神后,才道,“叶阁老请讲。”
“我因担忧皇上龙体,上午曾派人快马至玉山别宫问候圣躬,才知道玉山别宫在昨日就已被上万暴民围困,不许出入——”诸臣听闻此言俱是一楞,就听叶阁老盯着高指挥使又道,“而那些暴民却说,今早皇上就已被一位姓高的将军带人接回了金陵城。高指挥使,这姓高的将军可是你?”
“是我不错,”高指挥使回答叶阁老道,“忧心皇上龙体的不只是叶阁老你一人,是我自做主张带了鹰扬卫的人去接皇上回金陵城。”
“可你先前还说,皇上不忍抛下玉山别宫中染病诸位官员,才会册立秦王为储君,代为监国?”叶阁老一问,殿内诸臣顿时就想起高指挥使先前所说之言。
“的确如此,”高指挥使沉声回答,“但是我担忧皇上圣躬,故而以死苦劝,皇上才终于肯跟随我回金陵城。只可惜皇上半道上便病了,无法理政,故而下了这一道中旨。”
“那么,皇上现下在何处?”叶阁老又冷声追问道,“皇上既是病了,你为何不立即将他送回金陵城就医?莫不是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一道中旨如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