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了让田镜转移火力,只好抹了抹嘴巴,说:“对了,我早上来的时候,看到你家门口睡了个人,你要不要去看看。”
田镜果然瞬间熄火了,在原地愣了几秒,而后幽幽地说:“我打给保安好了。”
白皑不置可否,悠哉地看着田镜走到对讲机前拿起听筒,顿了几秒后,还是走向了大门。
白皑懒得看戏,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套,渣男回头,软硬兼施,睡大门这么low的办法,也只有对田镜这种软心肠的人才会屡试不爽。
田镜推了推门,没推开,显然外头有人,他觉得烦躁,索性不吝惜力气,连人带门一起往外怼出去了,果然听到一声呻|吟,他走到门外,看到了捂着头坐在地上,长腿占了半个走道的男人。
“盛兆良。”田镜的声音很漠然,“你下次再这样,改天八卦新闻就要靠你拉流量了。”
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张哪怕因为熬夜而双眼通红面部浮肿,也仍旧英俊的脸,朝田镜笑了笑。
“你知道我从来不在乎那些东西。”
田镜噎了噎,的确,盛大导演出道至今,什么出格的事儿没干过,在别人家门口露宿,并不算稀奇。田镜没招了,看来只能叫保安,他正要往屋里走,裤腿儿突然被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