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箭既是表明自己对帝位的决心,也是对秦书的警告。”
田镜一溜说完,忐忑地等着两人的回应,盛兆良拧着的眉舒展了一些,他抬起眼看田镜,田镜蓦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初次被盛兆良如此认真的凝视。
“观众的记忆时长有限,就算用台词辅助,怎么做才能让他们对贺徊的回应保持好奇,一直记住,到秦书临死前才来揭底?”
“只要补射一箭的这场镜头拍得足够漂亮。”田镜说。
盛兆良看着田镜,慢慢笑起来,他像是看见了一个令人惊讶的田镜,又像是看到了那个谈到电影就两眼发光的让人倍感熟悉的田镜。
“没错,视觉记忆比其他记忆都更有效。”盛兆良笑道,“我叫编剧改下剧本,等下再来一遍。”
田镜从心底松了一口气,任曜驹过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等下你掌镜吧。”
“啊?我可以吗?”田镜刚刚松下来的肩膀又绷紧了。
“有什么不可以。”任曜驹对他温和地笑。
“喂!田镜!”
田镜扭过头去,发现是盛兆良在叫自己,他站在编剧旁边,眉毛又拧起来了:“过来把你刚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