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了才知道,附近山体滑坡,很多当地人都去看情况了,制片也匆忙去查探,结果愁眉不展地回来,端了碗稀清的小米粥一气喝干了,冲大家道:
“出问题了,滑坡的正好是咱们看中的那块景。”
此话一出,聚集在客栈院子里准备开工的剧组工作人员们都发出了恼火的叹息,重新找景是件牵一发动全身的事情,多个部门都要返工不说,待在这虽然风景秀丽但诸多不便的深山里头,不仅增加预算,也徒增疲倦。
“毁到哪种程度了?”盛兆良拧着眉问,制片把手机给他,翻看了现场照片后,盛兆良眉毛都快结成被猫抓乱的毛线球了,“雨下太久,土都泡软了,现在有官方说法了吗?”
制片摇摇头:“听说盘山路上也有滑坡现象,才开始处理,专家什么的还没到咱们这儿来,就几个村民看了说,最近不敢上山了,捡不着菌子可惜。”
“下场戏是要在山坡上拍的,这有危险隐患,就算再找个山坡,也不敢让人上去拍啊。”副导演简川说完,看了一眼白皑。
田镜在组里待了那么久,被迫也了解了组里的复杂的人际网,听说白皑是简川找来的,很是费了番力气,白皑背后的经纪公司重点捧他,虽然《贺徊》这部电影班底漂亮,但一